越行锋看他越缩越远:“坐近些。”
沈翎连连摆手:“不用了,我怕身上的酒气熏着你。”
越行锋蓦地向前一扑,手掌恰好摁在他手边:“说到酒气,我的似乎较重些。”
他的眸子晦暗不明,沈翎勐然记起,前几日在阆风楼时,他也曾这样盯着自己,霸道凶狠,十分古怪。
“若只是一顿酒钱,他为何摸你的手?”越行锋问得直接,面不改色。
“摸、摸手?”沈翎实在记不清什么摸手,乐子谦怎么可能摸他的手?不对!的确摸了!
“就是刚才。”越行锋的身体渐渐掩了烛火。
沈翎手心骤冷,暗道上回只是多看了石州两眼,这次却直接让人摸了手,真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难道是……
一想到这个问题,沈翎笑了,且是冷不防地喷出笑来,一口气正扑在某人鼻尖。
越行锋一怔:“你笑什么?”
沈翎全然乐不可支,一瞅越行锋的眼神,更是笑得打起滚。
越行锋摇头:“真是疯了。”话音落时,身体一倾,将其摁倒。
沈翎笑得忘了怕,竟是憋笑问他:“你、你是不是醋了?哈哈哈哈……”
“我是。”越行锋面色从容,光明正大地给认了,“醋了,又怎样?”
“怎样?”沈翎顿时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