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样,十知阁已经有了,所以……羽直言道:“据说是越氏先祖留下的宝藏。”
越行锋仍在为沈翎拢发,脸上不起一丝波澜,对眼前人一笑:“是你的聘礼。”
沈翎愣了半晌:“你认真一点。是你家的宝藏。”
“我没开玩笑。”越行锋仅有一瞬认真,转过头又是笑嘻嘻的模样,“难怪他们起兵得这样猖狂,原来是有这层考量。军费,在这里。啧啧,浪费。”
“看样子,他们还未寻到。”羽早已上山一回,正巧见那三位长老无果而归。
越行锋耸肩道:“因为他们不姓越。”
沈翎斜眼看他:“难不成你能找到?”
越行锋貌似胸有成竹:“若我找到了,就送给你。行军打仗什么,实在太浪费。”
周遭一片寂静,越行锋忽地一皱眉:“有人要抢聘礼。”
沈翎只觉得他太过无聊,在他肩上拍拍:“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有……我去!”
常目、穆元、须火三人,忽然从天而降,落在羽与两人之间。
或许不是错觉,他们三人的表情里,没有半点对南越少主的尊崇。这一点,表现得太过明显,最终只有常目说:“少主明白就好,也免了属下的解释。”
他们没有行礼!沈翎吃惊地望着三人,随手一扯越行锋的衣袖。
生长在王孙贵胄遍及的京城,沈翎对上下行礼尤为注重,稍有悖礼数,便是轻视与不屑。至于“忘记”这等理由,从来不是借口。
眼前这三人,全然不似往日对越行锋卑躬屈膝,反倒有点平起平坐的意思。
看越行锋的反应,似乎不太在意,只把沈翎往身后一揽,顺便撕下伪装:“既然长老们早就看出来,也不说说,这样我与翎儿也不必睡得那么拘束。”
对于“拘束”二字的理解,可谓各有千秋。羽索性倚在一旁的树干,不去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