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有见过男人戴玉镯子的吗?”沈翎感觉所有路人都在看他。
“有。马上就有了。”越行锋认真地点头,顺便指着他,“就是你。”
沈翎脑子“嗡”地一响,真想直挺挺倒地不起。想把玉镯子脱下来还回去,奈何那人的手跟镣铐似的,死磕在腕上。挣扎几回,终是放弃。
眼下状况如此恶劣,越行锋竟有心思干这个?看来,他是真想歇两天。他会吗?
想到山谷里还困着南越将士,沈翎确定越行锋只是逢场作戏,但目的究竟是什么?
疑惑太多,沈翎凝视着越行锋,想开口问问,又怕边上的眼线听了去。
越行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忽然张臂,把他往怀里一带,拥个满怀,随即唇齿不动地轻声问他:“想问什么?”
沈翎埋在他怀里,好不容易歪头喘气:“边上那么多人,你没见吗?”
越行锋含笑道:“见了。这是柴石州怕我们出门被砍,所以命人贴身保护。”
沈翎哭笑不得:“明明就是监视!还这么业余!”
“业余不好吗?不业余,我们能这样说话?”越行锋把人搂得更紧,更在耳垂一吻。
“喂!这是大街上!”不知那群眼线会作何感想,沈翎只觉嵴背发凉。
“昨晚说的话,可还记得?”越行锋没由来地问了句。
“昨晚?”从混沌的脑子里理出些头绪,沈翎的脸“唰”地红了。
昨晚……他说的话?不就是什么那啥什么深,还有什么浪不浪……
全是他爷爷的污言秽语!完全不避讳外头的听众!厚脸皮!
越行锋听他不说话,身体莫名发热,大致猜出因由,干笑道:“不是那些。是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