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忙你的。”沈翎这一句,可是让柴石州的嘴角抽了又抽。
“好。呃……这个柴公子,你要我忙的事,我大概明白,但你也不用挟持他,你知道的,你拿他没办法。”越行锋心安理得地坐去一边,环顾这间屋子的陈设,“咦,那个瓶子挺值钱。”
“越行锋!”柴石州终是按捺不住,“你是南越少主,放个人,有这么难?”
这边话音落,那边越行锋已起身去看那个瓶子,手指摩挲着上边的碎纹:“我这个南越少主当得非常失败,你不是不知道。既然如此,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柴石州面色一沉,双瞳阴寒,两指将手心的匕首转过,直掷过去,精准地将越行锋手里把玩的古玩打了粉粹:“别以为我不敢动他。”
越行锋双手一滞,没多久又去拿架子上方的玉狮子:“我刚从常目那里回来,他不肯放人,不仅是他,城内城外的南越将士也不会肯,你懂的,他们想那什么……血债血偿。作为他们的少主,我哪能随随便便在明面上做这事。”
话说得较为明白,柴石州道:“那就是暗面了。你有办法?”
越行锋蓦然回身,双目直视柴石州:“其实,你根本不必挟持沈翎。原因并非是你想的所谓不敢动,而是我一定会救沈翌。你说的办法,我有。所以,你先放人。”
柴石州笑了笑:“以人易人,天经地义,你没资格与我讨价还价。”
“柴公子,不像你。”越行锋突然冒出一句,嘴角上挑,“你并非一个不冷静的人,即便是为了沈翌,从前也没见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