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中僧人往来,但由于同时在寺中观光的闲人也不少,故而没人在意他们的存在,甚至还双手合十地给他们让路。
越行锋也合上双手回礼,顺道问一问今年的运势。
花冬青为此焦心不已,不止一次拽他离开。在她看来,寺庙并非久留之地,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在小小寺庙里流连忘返,除非有剃度的打算。
越行锋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他问运势的原因是想分辨可疑的僧人,待看够了,便点到即止。与此同时,余光也不住地清扫四周。
两人忽见一处禅房外的僧人略多了些,眼光也不似方才遇见的那些单纯。大概是这里。
若无其事地上前,果断在禅房外十步处被拦下。
越行锋两眼茫然地望着那位僧人,轻易察觉他眼底透出的戾气,心底呵呵一笑。
那僧人拦手道:“这里是主持的居所,主持正在静修,还望二位施主见谅。”
静修?和尚静修还需要人守着?看来里边定然不是什么见得光的地方。
两人相视会意,由花冬青主动拉走越行锋,一边责备道:“你看看,让你乱走,要是扰了大师清修,看佛祖怎么罚你!”
越行锋连连向那人道歉:“大师,对不住,我们这就走。”
迈着小碎步挪去外头,又回到人声鼎沸之地,两人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