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的花蕊一痒,轻轻动作,舔上她双唇之间,一撬,滑入。
肩膀上的双手一紧,她搂我搂的更用力了。我的舌滑进那温润的口,这里总是吐露出清冷冰凉的声音,说些让我羞愧尴尬的话。总是欺负我。
于是,骤然发力,缠绕起那朵鲜花里的花蕊,把她一点点逼入死角,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猛地突袭,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轻轻覆盖住已经不知所措的花蕊,慢慢舔舐,带着她又绕了一个圈。
她似乎有些站不住了,手轻轻颤抖。我终于收回花蕊,只见那朵鲜花娇艳的不成样子。那双锋利的眸子竟然失了锐气。
“阳缕,”她喘了喘气,一股怒意袭来:“你与谁……做过这事?”长长的眉毛上扬,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我,没有啊。”鬼使神差的,想起西厢房满墙的春色图,里面有许多是两朵鲜花戏耍的情景,竟是每一幅都深深印在脑子里。这,怎么和她说。
她艴然不悦准备发作,这时,常侍监的声音突兀的搅散这一室涌动,从门口传来:“陛下,南宫将军求见。”
吓得我连退三步。
纵然他站在殿外,隔着一道帘幕和一扇屏风,我也因为做贼心虚而吓得够呛。
皇帝狠狠剜我一眼,等会找你算账。她理了理纱裙和头饰,朗声说:“传。”
我灰溜溜的跑到右边的桌案那里。真是的,皇帝收拾的那样快,可我的头发拜她所赐全散下来了。
南宫将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来不及收拾好,也没空思考,只好抬步往皇帝身后的屏风那里跑。对,屏风后有一间屋子可以躲。
刘月盈见状,嘴角又浮现出一抹笑容,不知想到什么好事。
我跑进那个隐蔽的小屋子里,对着镜子手忙脚乱的束发,笨手笨脚束了许久才好。唉,坐在椅子上叹气。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和我预料的一点也不一样,也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不过我刚刚的举动分明已经接受了那个身份——虽然当她的“侍寝”名字上不好听,不过至少说明,皇帝对我没有动心,没有那么喜欢,只是一种纯粹的……这就够了。已经能够在政务上好好辅佐她了,我还能做不好这么一点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