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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卿辞 海余生 1434 字 2022-10-23

怎么帮呢?这次我长了记性,再也不敢直接在刘月盈面前夸晏喜有多优秀。思索许久,还是让刘月盈知晓晏喜与阳织的关系比较好,这样就能永绝后患,省得她下次再吃飞醋。

晏喜和阳织今年六月想办一个婚礼,我的师父也准备来荣城,不如就用这个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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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喜和阳织的婚礼并不低调。作为内阁之臣,她请了许多同僚和京中密友,还请到了工部尚书张仪、与晏家世代交好的翰林院大儒。

而小织这边,有师父和我,还有她在荣城认识的一些朋友,虽然看上去没有晏喜那些有排场,不过我可是丞相,许多高品级的官员因为看到是我家妹妹出嫁,纷纷前来拜贺。

因为人多、阵仗大,白天喧闹了一天,炮竹声不绝于耳,晏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烂了。纳征、请期、亲迎的仪式纷纷礼成,而这几年晏府之人逐渐凋零,晏喜竟连个长辈也找不出,只有师父作为长辈在上首主持仪式。

别说这两人总是在我阳府出现,可最后还是小织嫁了过去,她自愿的,我也不好说什么。唉,一看就是万年在下不得反攻的笨小织——也好,给晏府增添一点人气嘛。

从早上辰时就开始闹腾,来阳府接新娘子,一直到晚上酉时宾客们才走的差不多,四周终于逐渐归于沉寂。

师父、她俩和我在正厅各自坐着休息,我清了清嗓子,与晏喜说有个贵客要来。小织瞪大眼睛一脸不高兴:“什么贵客,好大的架子,这么晚了还过来!”看来她是迫不及待要洞房花烛了。

本来洞房夜是该闹一闹的,不过小织再怎么说也是丞相的妹妹,于是这个习俗就没做。

师父说了一天的话,打开茶盖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晏喜又眯起眼睛看我,应该猜到谁要来了。

灯笼轻轻晃了晃,门外的贵客和护卫姗姗来迟。护卫站在门口不再进来,那贵客跨进门槛,双手背在身后,一点也不客气的在正厅扫视了一圈,然后直径走到师父右手边的椅子旁坐下。

即使她已经尽量穿的很朴素了,搭配的奇珍珠宝也少,可那一身料子和气质还是能看出来此人非富即贵。

“喂,你也太不懂礼貌了吧!”小织喝了不少酒,思绪早就满天飞了,再加上她平时口无遮拦惯了,张口就对来者十分不满。

晏喜看见她这样莽撞几乎瞳孔地震,拉住小织刚想开口,上座那人就摆摆手抢过话茬:“无妨。不知者不罪。”

她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师父面上不显山露水,看着旁边毫不客气、霸道狂妄闯进来的女人,大约知道了来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