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杂草一堆,因为遇见了你,才有幸在河水里显露凌乱却美丽的影子。我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一直会是你的影子。在心里暗暗发誓。
从书房里出来,我们两个都浸泡在一种莫名的气氛里,柔和光滑,动人心扉——我连路都没仔细看,就与她随意走到西厢房了。
“这是,小织没出嫁前住的屋子。”和刘月盈介绍着。
“阳织的闺房?”她好像有点兴趣,一步跨过门槛进去。我想起些什么,赶紧也跟着进去了。
果然,阳织去晏府住后,那满墙的水墨画一幅都没有拿下。她之前说,这是定情信物,要一直挂着,下人们会定期过来让这些挂画保持干净整洁。
刘月盈的目光被那些水墨画吸引了去,双手背在身后,饶有兴致地一幅幅欣赏着。
“这些画是阳织画的?”
“不是。”
“那是谁?”
“晏喜。”说出这个名字,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她要与我断绝朋友之情,哪能这么快放下。
刘月盈又笑:“我糊涂了,在闺房里挂这些,不是自己画的,只可能是她的妻子。”
提到她们两个的关系,气氛骤然有些奇怪,好像澎湃的色彩暗淡下去。不过刘月盈就此打住,没有再往下说。我和她现在啊,保持着微妙的平衡,有些话真是说不得。
刘月盈突然伸出手去,那浓浅得当的水墨画被她轻轻掀起来,露出下面的……春宫图。
让堂堂一国之君、大型女皇看到这种东西,真是罪过。
“来一趟你的阳府,竟然有这么多惊喜。”她不冷不热的说。今天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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