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棋盘可是我们一起做的,怎么就成我一个人的东西了?”白羽的目光有些躲闪,他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把他送的棋子和棋盘都带在身边。
站在两人中间,端着棋盘的人看看自己家的王爷,再看看对方的殿下,有些手足无措。
闻言,君若寒挑挑眉:“你说的对,这棋盘不只算你一个人的,至少也得算我一半。”
说完,只见他手起枪落,中间的小兵吓得差点儿一屁股坐下,再一看手中端着的东西,已经从中间破开成两半。
“这样,太子殿下是否满意了?”君千鹤冷冷问,见他说不出话来的模样,自己本该得意的却不知为何,心中又有些难过。
君千鹤朝那小兵道,“把那半给殿下送过去。”
白羽示意身边的人接过那半张棋盘,再抬眼,只见留给君千鹤的那半张已经被他几枪捅了个支离破碎,散落在他马下。
“你……”
“怎么,我毁我自己不要的东西,殿下也有意见?”君千鹤仰着下巴反问。
“不敢。”白羽咬了咬牙,他那句“不要的东西”可真真是在他心上狠狠捅了一下,不过,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
“那么私事处理完了,就开始公事吧!”君千鹤道。
“好。”白羽说着,伸手抽出了挂在腰上的剑,那是一把短剑,顾放曾经在兵器谱上看到过的“飞鱼”剑。
这一战从半夜打到黎明,君千鹤奋力抵抗依旧没能让凤鸣关摆脱被攻破的命运。
他这才明白,他根本不是个可以征战沙场的将军,之前的胜利不过是那个逗他的人,给他的一点甜头罢了。
淮阳,奉县。
也许是君若寒的到来,让顾放不好意思再病下去,奇迹般地在陈太医细心治疗了几天后,头晕目眩身体乏力的状况有了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