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金芝兰欣赏着自己刚做的指甲,越看越满意,“像他那种自命不凡又畏首畏尾的人最容易利用。”
“他能有什么用,你打算做什么?”
金芝兰最讨厌顾明逸的问东问西,但现在他们同船她只能为了安抚去解释,“金大少毕竟是金家长孙拉下水了也有个给我挡枪的人,而且,他比起我们可有钱多了,现在做什么不需要花钱?”
顾明逸随口说了句,“果然,最毒妇人心。”
金芝兰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怼了回去,“我再毒也好过光叫不会咬人的狗,我还有事,挂了。”言毕,她将电话挂断,再看漂亮的指甲也没刚才好看了。
乔栖比预计的回国时间晚了十多天,顾简初为了去公司方住回了自己家,由于匆忙,乔栖登机时没来及告诉她回程的消息,回来之后又直接省去了讲电话的麻烦,所以当顾简初在晚上十点多打开家门时,意外的惊喜之余更多的是久久难平的悸动。
彼此默契的想起顾简初第一次在乔栖家过夜的情景,回忆若有似无的刺激让呼吸更加热切,沉浸在亲密中的乔栖听见了一声猫叫,又感觉到有团毛茸蹭在自己脚边,她用了力推开顾简初,低头才看见在控诉不满的平安。
她把平安抱起来,顺毛,“他怎么在你这里?”
顾简初不满黑猫捣乱扫兴,说道,“佳茵最近这段时间不在这边,我怕他死在你家里。”她发现在乔栖手里的平安,跟平时的平安完全是两只猫,除了乔栖她还没见过这只猫和颜悦色的给谁摸过,包括苏佳茵。
她问,“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想你了。”
“想我还抱着猫。”
乔栖故作悔悟,“原来我是想平安了。”她把猫举起来问道,“那平安有没有想我呢?”
顾简初从她手上抱过平安放他自由,说道,“他想没想你我不知道,”她伸手将人揽回怀中,凑近,“我只知道我很想你。”
顾简初这张好看的脸近在咫尺,乔栖的眼中盛满了笑意,她主动去亲吻,顾简初岂有再放过她的道理,何况积压的思念已经到了最浓的时刻,正借着月色重酿。
第二天早晨由于时差的关系乔栖很早就醒了过来,之后便没了入睡的困意,想起身,但怀里的顾简初不安的动了动,她又重新躺下借着微光去细细看顾简初的精致眉眼,她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了顾简初的鼻尖,又抚平了她因不满被打搅而蹙起的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