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她瞥了一眼陈五手上的文件。

文件封面上大大的“刘一洗脚城”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当然知道刘一洗脚城是谁的资产，心里一下子就不放心了起来。

在柳凡签名之前，她夺过文件，对柳凡质问道：“柳凡，你老实交代，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处理了一些该处理的人而已，这些不过是一些战利品，不要白不要……”

“胡闹！！！”

秦梦怒道：“柳凡，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刘老一是混混！是黑社会！你怎么连那种人都敢惹！”

“切，反正都是死人一个了，重要吗？！”

听到刘老一死了，秦梦有点难以置信。

可是，看着手上的资产转让文件，显然柳凡并没有撒谎！

这疯子！竟然真的搞死了刘老一！

秦梦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柳凡，现在她才发现，原先她训斥的那一个学生，身份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恐怖……

不过，就算如此，只要柳凡一天还是她的学生，她就不会允许柳凡去涉足黑道的事情。

“柳凡，你想清楚了，你一定进了这一条路可就没有回头路了。作为你的老师，我不希望你走上一条不归路。”

“你是有天赋的，以后绝对可以在楚门大展拳脚，说不定还有机会进入內宗，你这一旦涉足黑道，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秦梦出发点是好的，黑道这种东西，充斥着各种不干净的勾当。

一旦误入歧途，被楚门发现，柳凡的前程可能就毁了。

她必须得承认，柳凡是一个难得的天才。

就单单柳凡杀掉刘老一的事情来说，这已经足以证明柳凡的武修天赋。

越是这样，秦梦就越是无法坐视不理。

柳凡救了她一家，她就必须要对柳凡负责。

见自己老师如此坚决的态度，柳凡也动摇了起来。

确实，相比起刘老一旗下的资产，能在修炼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才是更多人的梦想。

最终，柳凡做出了抉择。

“陈五。”

“柳大哥？”

“你是一个可靠的人，这些东西，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权交给你打理了，以后这些东西跟我无关，都是你的。”柳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