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洛瑞丝其实没有心情去管弗朗西到底在不在,这个马车是一个牢笼她根本没想出去。
“班纳!”里面的阿德勒叫道,“我好像烫到手了!好痛啊!班纳!”
“怎么搞的!”是巴奈特的声音。
“我想给你烤饼干吃啊,但是我拿出来的时候忘记带手套了,现在好疼啊。”那是自己的声音,只不过现在听起来特别的刺耳,原来自己的声音也会这么难听,矫情做作至极。
痛什么?你在我的身子里,这种伤应该三秒钟会愈合,这点伤起她满身愈合的刑伤又算的了什么?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小傻瓜。”巴奈特关切的跑过去。
她不必看知道自己的脸应该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娇滴滴的,委屈的,却又是开心的那种样子,多洛瑞斯现在从心里觉得那样的人好恶心。
她甚至厌恶起从前的自己,自己从前可真是矫情,如果她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体,她一定不要做这样的人。
她正在嘲讽自己,结果转瞬间她一回头竟然看见了一根红棕色的头发静静地躺在马车的地毯,在白色长毛的马车的地毯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扎眼。
“班纳……”阿德勒一只手揽住巴奈特的腰,一双眼睛里含着水,任谁看了都难以抗拒的眼神,只不过巴奈特还是悄无声息的拿开了阿德勒的手。
巴奈特当然知道阿德勒想做什么,只不过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