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殿下,我们也是人,我们也有家人,说白了这些您和魔党的家务事,凭什么要堵上我们的性命?”这是挑事之语,阿方索可不是傻子,同样的他记住了这个人的名字,这话可算是僭越至极了。尽管现在父亲不在密党,但是手下的大臣也绝不敢如此以下犯上,这是希太人。
“说的很有道理啊。”阿方索舔了一下后槽牙,眼神凌厉。
秘密处理是不可能了,正好外面都是记者。
“你们都是如此想的?”阿方索环视长条桌上的所有人。
“来人,送他去西岸监狱,密党可没有如此叛党离心之人。”阿方索毫不手软。
“大人!外面都是记者,现在这样对密党影响不太好,还是……”一个大臣不免劝道。
“你们还知道对密党好不好?原来你们心里还有密党,不是只有你们自己啊。”阿方索一句话说的可谓是连讽带刺,毫不留情,“带他下去。”
“你!你算什么!”那人犹自不服,试图最后完成任务。
阿方索从身侧拔出剑来抵在那人颈旁,收缩瞳孔,沉声道,“密党领袖,阿方索·恩佐·德切利。”
一剑挑断那人颈侧动脉,那人的确没想到阿方索做事如此干脆利索,血液溅了二尺多高,溅了阿方索一脸一身。
年轻的密党领袖,浴血而立,剑尖朝下,滴滴答答的流着血,金色的发丝上也滴下血来,杀气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