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凌树蕙不解地想，怎么说她也是化神期鬼修了，又是兰畹的契约鬼仆，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察觉不到他的存在呀。

“不用奇怪。”兰畹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站起身来到床边，“你之前的躯体已经散了，现在是凝魂珠重新聚集起来的新躯壳，比之从前要笨重许多，等你适应了，也就好了。”

凌树蕙听到兰畹的话，心中了然。

果然怨气针对她的打击是致命的，只不过她作为魂体，只要凝魂珠不碎，兰畹就有办法帮她重塑身躯。

只不过，没有失忆或者记忆混乱这一点，真的很奇怪。

莫非是她运气好了？

曾经凌树蕙是这么认为的，不过现在……

他微微转眸，望向兰畹。

他和从前似乎一样，但又好像不一样，身上的气质似乎更加冷漠疏离，也更加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