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倔，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老顽固怎么就还有三个养子和一个亲儿子！”

“重点并不在孩子们身上。”

虽然两人如同小孩子吵架般，一个闹、一个否认，但是两人的速度都没有停下。

“如果赛克杀了小丑，你该怎么办？”

当两人来到距离目的地只有1000米的时候，蝙蝠侠向托尼问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那便是克劳杀死小丑的这一可能性。

虽然克劳从出道到现在都没有用他的魔法杀死过人类，而且本人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但是知道对方性格的蝙蝠侠还是起了疑心，并不是因为对方的力量过于强大，而是因为对方崇拜的人，正是曾今救了克劳的红头罩。

多次和小丑交锋的蝙蝠侠知道，小丑除了那难以捉摸的思维和远超于常人的智慧，近战格斗的技巧和射击技巧也不容小瞧，同时对方还会利用他人的心灵创伤和难以回首的过去，来让他人沉浸在愤怒中，无法注意到他接下来做的小动作。

而问题就在于，红头罩的创伤，正是源自于小丑本人的所作所为，一个坚持崇拜着罗宾的少年得知自己的偶像被小丑那样对待过，同时对方还拥有着足以杀死他人的力量的话，他会怎么做？

蝙蝠侠不敢想，也不敢去赌对方在听到那些话后能够冷静下来，他并不希望一个孩子会为了仇恨而去沾染鲜血。

“我说都快到地方了你还说这——”

“呃、钢铁侠！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轰隆隆——’

就在钢铁侠想要抱怨蝙蝠侠到这个时候还要追究克劳如果杀人了这个问题上的时候，快银紧急切入了频道中，同时蝙蝠侠和钢铁侠的通讯器里还传来疑似建筑倒塌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

难道真的被这老蝙蝠说中了？

听到从快银那边传来的的声音，感觉到不妙的钢铁侠看向即将到达的工厂，担心着克劳的安慰的他不再说话，与同样沉默下来的蝙蝠侠一起加快速度。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