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平和!不能置气!
安琴韵女士脑子缺根弦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沈姨嘚瑟什么了?你们两姐妹在外面都是端庄大方的气质款阿姨,红地毯摆ose,也是村上一枝花!怎么在家就这么放飞自我。妈,沈姨他们前几年不是知道宿晓曼喜欢女孩子气得跳脚么,还给了一顿连环爆锤拳打脚踢后扔出家门,怎么突然就让宿晓曼回家了呢?”
衡念烟看亲妈摆摆手,摇摇头。“哎哟,呸呸呸,什么村上一枝花,土里土气的!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你沈姨才没这么粗鲁呢,她哪是气晓曼喜欢女孩子呀,她是不喜欢晓曼当时的女朋友。”
瞪大双眼,呼吸一滞,咬牙重复道:“女朋友?”
“可不嘛,就是那个,那个,那个谁!一时想不起来了,等等等等,我想想,”安琴韵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啊,唱歌的,跟晓曼一个班一个宿舍的,宫新柔,对对对!就是她!”
“宫新柔?”
宫新柔她是认识的,山海市艺术学院编曲系,确实和宿晓曼同班同寝,现在签约了溜溜溜唱片,是第一主打的唱跳歌手,刚凭借最新单曲拿了最佳新人奖。本人说话和唱歌声音差别巨大,私下不管去哪儿被拍到都戴个纯黑的口罩,给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距离感,但到了采访的时候就闪着卡z兰大电眼,出口卡哇伊卖萌夺眼球,一众宅男粉。嗯……这款确实不是沈姨喜欢的,不同意也挺正常的。
但这都不是重点,宿晓曼不是说除了她衡念烟这辈子就没别人能入她的眼了吗?宿晓曼的嘴,骗活人的鬼!居然在跟她分手之后还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过?
“妞妞,”安琴韵看衡念烟许久没说话,脸上面无表情,戳了戳她的脸颊的酒窝,“怎么,吃醋了?”
!!!
吃醋?她才不会吃醋呢!
“我吃醋?我吃什么醋,我,我,我,她,我们又没有关系!”
这话说出口,衡念烟自己都没忍住急眼呸了一句,打嘴。说的都是什么呢,结巴个什么劲儿!啊!好烦躁!
“哈哈哈哈哈哈哈~”安琴韵看自家女儿别扭的样子,伸手打算抚摸她的后背,无奈衡念烟靠得死死的,根本够不着后背,只能改换摸摸她的手臂,“妞妞,还说跟晓曼没什么,那你期期艾艾秃噜啥呢,你这么着急,不如直接全垒打,相什么亲呀,咱不整那虚的,改明儿就去民政局领证,挑个好日子就把婚礼给办了,让那些小姑娘都断了念想,晓曼进咱家户口本就没跑了。”
“安琴韵女士。”衡念烟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挺直着腰杆,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