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儒岑闻言眉头一皱:“两个月解决旱灾饥荒?陛下是怎么想的?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唉!”沉沉叹了一声,傅儒岑和傅相知道即便再纠结也无济于事,随即转移话题:
“辞远怎么样了?”
傅相闻言又叹了一声,眉头皱的更深:“情况不好。”
“再找不到解药,恐怕……”
恐怕后面没有说话,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那后面是什么意思。
命不久矣。
“辞锦那边有消息了吗?”傅相问道。
辞锦是傅儒岑的儿子,不喜文墨,反倒向往江湖的快意恩仇。
“没有,这奇毒的解药着实难寻。”傅儒岑叹气。
一时间这傅府都陷入了寂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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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傅府的寂静和凤鸾宫紧张的气氛不同,听雨宫可谓是热闹至极。
皇帝又翻了安然的牌子。
他似乎对安然入了迷,一日不来就心心念念的难受。
安然站在浴池旁,由宫女服侍她褪去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