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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青河的伤口,长乐用力扯住青河的领口,咄咄逼人道,“你以为你在青川哥哥眼前算什么!若不是我,你如今怕是已经横尸于青都了!”

“是啊!谁又比得了你长乐郡主!不过中人之姿,凭着一点小聪明,便将我们兄弟二人玩弄于掌上!”青河不依不饶。方才那说书人的话他听得清楚,眼前这女人不过是个朝秦暮楚的狐媚子,她不仅与自己有牵连,甚至于皇兄那处,亦是不清不楚。

“听说皇兄许了你后位?”青河阴阳怪气地扯开长乐的手。

“怎么?”长乐神思一晃,却见车帘的边缘出现了一只极白的手。

“郡主别来无恙。”稳重至极的声线点破了来人的身份。

当徐长书的脸出现在烛光中时,长乐与青河都没有意外。

“秦王安好。”徐长书淡淡的笑意在夜里有些恐怖。

长乐只觉徐长书眼里跃动着难以名状的恶意。

“放我们走。”长乐道。

“好。”徐长书点头预备下车,却又在长乐转头望向青河时,猛地伸手抽出佩剑刺向长乐。

待剑身穿透长乐,只余剑柄在其身前,徐长书又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丢到青河怀里,温声道:“这是上好的金疮药。”

“为什么?”青河颤巍巍接住长乐,却又因徐长书的之前举动,重重将长乐推至一旁。

“讨债。”长书拱手下车,却见一根羽箭从眼前驰过,插入秦王的胸口。

“小妹。”长书望着远处弯弓的女子,淡淡道,“君上身边会武的女子有珲春一个便够了。”

“是吗?”松手任府上婢子接住长弓,徐长歌学着兄长的句式,淡淡道:“君上的后宫,有我一人便够了。”

“是。”笑着睥睨了一眼车中上药的人,徐长书道,“也不知君上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