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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让开些间隙与徐江燕,徐长歌等着徐江燕的决断。

徐长歌心底清楚,皇子青川虽是青澜之弟,却也不是个好想与的角色。若自己如今不能借姑祖母的手帮青澜立威,那昨日的鞭打便只能算作添乱。

试想,一个冷宫皇女如何与风头正盛的皇子对抗?

站在徐长歌身后望榻上人,徐江燕总觉得眼熟。这种眼熟不是父子相像那种眼熟,而是那种似曾相识的眼熟。

可徐江燕能肯定,她从未召见过眼前这个丫头。

“是这张脸吗?”

徐江燕猜测着长歌出手的缘由。

“姑祖母?”挪步将徐江燕的视线挡住,徐长歌转身正对着徐江燕,真真假假道,“歌儿只是觉得青澜和歌儿一样能忍。”

“忍?”想过宫中那些关于熙妃的传闻,徐江燕看长歌的眼神变了变。

“歌儿恨你的母亲吗?”

“不恨。”徐长歌摇头。

见长歌言不由衷,徐江燕摇摇头,与长歌道:“这丫头染了风寒。”

“染了风寒?”长歌不解。

徐江燕则挥手命左右一边去传唤太医,一边将泡茶的器具端来。

闻太后令,婢子即知晓太后要在青澜殿长待,随即为太后布置好坐席。

端坐在婢子送来的软榻上,徐江燕颇有兴致地旁观徐长歌皱眉。

“姑祖母?”没有松开手,也没有解释,徐长歌将注意力全都落在了榻上人身上,“歌儿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