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的气息堵住了青帝的喉头。
紧接着青帝察觉到自己鼻腔也被酸涩侵蚀。
这是怎么了?
本能地弯腰前倾,青帝迅速回手捂住嘴。
“别乱动!”
迅速将青帝推回到榻上,徐长歌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气鼓鼓道:“本就生了病,还硬要逞强!本小姐叫你动了么?”
“生了什么病?”
顺着徐长歌的力道躺回到榻里,青帝瞧到了一个金丝织就的床帐。
“这是哪?”
将视线移回到长歌那张被眼泪蛰红的小脸上,青帝温声道:“还说没哭,若是没哭,这妆还能自己花?”
“瞎说!本小姐明明没涂胭脂。”快步走到青帝榻头将青帝放在被外的胳膊挪回到棉被里,徐长歌坐在早早备下的圆凳上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是是是……”
连声应和徐长歌,青帝望着徐长歌眼下的乌黑出神。
这丫头应该在榻旁守了很久了。
到底守了多久呢?
青帝举目四顾,想找找周遭有没有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