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不明白爹爹为什么会邀冯郡王来宴上。”
“你呀!”夺下徐长歌手中的茶盏,青帝笑出声,“怎么说着说着先和自己闹上了。”
“我这不是气不过么?”靠在青帝肩头蹭蹭,徐长歌小声道,“绮罗你说。”
“是,小姐。”绷住唇边的笑意,绮罗与徐长歌解释道,“是何夫子下的邀约。”
徐长歌是知道何夫子的。何夫子是赵夫子的同窗。两人相交甚笃,时常相约来徐府与她讲学。何夫子也是大儒,据说比赵夫子还要高明些。故而,爹爹也曾给何夫子几个邀约的名额。
只是,不管有没有邀约的名额,邀约都是要有信物的。何夫子怎会邀约冯郡王呢?
徐长歌皱眉:“确定是何夫子?”
绮罗道:“邀的是小郡主。”
“信物呢?”徐长歌神色变得凝重。
“据说是一幅字画,已交给赵夫子……”说话间,绮罗想起了之前在马车外看的那一幅。
“赵夫子?”青帝听明白了两人说的话,“若信物是交给了赵夫子,那后面这些事便说得清了。”
是了。赵夫子亲口与长歌说过,他在郡王府得了一幅墨宝。而绮罗说何夫子给了赵夫子信物……
将这几件事串起来,不就是何夫子在郡王府给了赵夫子一幅长乐的画作,并以此为信物邀了长乐参加今夜的晚宴吗?
长乐为什么会来呢?
青帝揉揉眉心,忽然想起长乐的才名似乎就是从一场夜宴传出的。
一个六岁的孩童如何能传出才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