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的性子不太好。”
徐长歌往青帝的手中塞了一块帕子。
“是吗?”青帝想听徐长歌细说, 青纥的步子却止住了。
青帝顺着青纥停步的地方往前瞧, 瞧到了之前在马车上看到的那张脸。
那张脸上的神情与之前插草标时没什么区别,没长开的脸上满是超出年龄的玩世不恭。
……
此时那张脸的主人正在捣药材。
蜈蚣, 蝉蜕,蝎子……
打量着师妹捣药的动作,青帝头一次从咔咔咔的捣药声中听出枯燥。
觉察到门外有视线, 捣药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待看清来人是青纥后,捣药人又开始捣药。
“叫声师父也不肯吗?”青纥侧身将青帝让到捣药人能看到的地方,“这是为师与你说过的那个人。”
“嗯。”青帝承情冲正在捣药的小丫头笑笑。
瞧到青帝的示好,捣药人则将药材捣得更响。
“咔咔咔……”
在一旁看了半晌师妹捣药,青帝想起了前世最后那段日子。或是眼前这丫头的一生都是在捣药中度过的。
想着眼前人会是如意宫宫主,青帝觉得长歌日后定是不会太惊险。珲春这丫头性子虽冷了些,医术却极好。
瞧了瞧前世跟着自己东奔西走的师妹变成陌生人,青帝眨眨眼,却不想再与眼前这个丫头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