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澜皇女的名头来,郡王府给予了青帝该有的礼遇。
而徐长歌一行却没有这般好运。经历过如厕绕远,席位靠后等系列琐事后,徐长歌确认冯长乐对她没有善意。
坐在靠后的席位远眺坐在首席的青帝,徐长歌忍不住和珲春咬耳朵。
“珲春,你说青澜她看得到咱们吗?”
“看得到。”珲春以近婢的身份坐在徐长歌身边,“师姐在冲你眨眼睛。”
“嗯”徐长歌闻声朝青帝那处瞧,却被一个艳红的身影挡住了视线。
“徐姐姐别来无恙。”冯长乐冲着徐长歌笑笑,但眉眼里的厌恶却怎么也藏不住。
“这是哪里来的野丫头?”珲春的嘴比徐长歌毒,“小姐没教过你,不要乱认姐姐?”
“呵。”
熟悉的对话让冯长乐想起了上次的徐府之行。上次就是因为这个“姐姐”,让她在徐府吃了不少苦头。
冷眼扫过珲春,冯长乐将自己与徐长歌的距离拉近,讥讽道:“姐姐的婢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
“是吗?”有珲春扮黑脸,徐长歌极好的维持住了一个高门贵女的体面。
见徐长歌没有被自己激怒,冯长乐忍不住多看了徐长歌身边的婢子几眼。待看清徐长歌婢子眼中满是对自己的不屑,冯长乐有些胸闷。
凭什么一个婢子都敢瞧不起她?
想着自己终是靠预言翻了盘,冯长乐抬手指着珲春道:“本郡主听到神谕,说你是不祥之人。”
“是吗?”珲春唇间勾起冷笑,却伸手将冯长乐的手指握到掌中间。
不动声色地往冯长乐指尖弹上一些无色无味的药粉,珲春道:“听说你不喜欢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