珲春扶徐长歌登车时, 青帝已坐在了车辇上。
青帝上车辇前小酌过几杯, 此时也有些微醺。
“醉了。”
珲春将徐长歌扶到青帝身边, 心急如焚。
“喝了多少?”
青帝侧卧在车辇上,眉目间尽是饮酒后的惬意。
“一杯。”
珲春应过声后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论怎么说,徐长歌的酒量也不会是一杯。
“是不是酒有问题?”
青帝曲臂让徐长歌平躺在自己的膝上。平躺的姿势会让徐长歌舒服些。
“贵女们都有喝。”
珲春凑到徐长歌身侧把了把脉。这一把脉,珲春觉察出几分不妥。
出声命马夫驱车, 珲春借车轮滚动的声音遮掩住自己的问话。
“冯长乐当真有那般大的胆子?”
珲春问完后,又觉得自己真敢想。郡主府摆庆生宴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冯长乐作为事主,如何敢在风口浪尖上下毒。
“师妹都敢在郡主府内下毒,郡主如何不敢在郡主府下毒?”青帝与珲春对视片刻,佯装随意地提点道:“酒杯!酒或是没有问题,但装酒的器物就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