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开心?”见徐长歌没有收敛的意思,青帝屈腕撑住自己的下巴,纵容道,“难得你这般开心。若是喜欢,本皇女来日多立些字据与你也无妨。”
“不用。”知晓青帝真打算多立几分字据与她,徐长歌望着眼前这张带着几分慵懒的脸,乖乖地朝锦被里缩了缩,“阿澜守诺,一张已是够了,长歌不贪心。”
“是吗?”
青帝与只将眼睛露在外面的徐长歌拉过被子,轻笑着翻身睡去。
她无需与长歌寻根究底。
毕竟长歌不会害她不是?
……
青帝入眠时,徐长歌还醒着。静候着青帝的呼吸变匀。徐长歌蹑手蹑脚地从榻上翻到榻外。
提鞋绕过屋内的木桶、屏风,徐长歌着中衣将合着的门打开了一条缝。
见一道白影从门缝里溜出来,绮罗忍不住抱起徐长歌闪进了隔壁的屋舍。
“小姐你……”
绮罗对徐长歌只着中衣甚为不满,转身与徐长歌添了一件披风。
“别急。本小姐有要事要交与你。”
低声要绮罗去置办家家酒的所需的行头,徐长歌有意将婚服多说了几遍。
“小姐安心。”绮罗沉眉将徐长歌的要求一一记过,慎重道:“徐府名下有绣庄,或是明日傍晚就能将小姐所需之物赶制好。至于尺寸,府上前些日子还与澜皇女做过衣衫,定不会惊动澜皇女。”
“这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