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寻常法子奈何不了那丫头。”徐长歌起手吹吹手间的茶盏,嬉笑道,“前些日子郡主曾来长歌府上,字画之流,长歌或是不敌。”
听徐长歌道其书画不敌冯长乐,季孙三小姐有些后怕。
只是,这宫宴上最容易出丑的便是书画,错过这个机会……
想着不能轻易饶过冯长乐,季孙三小姐沉声确认道:“当真这般厉害?”
“是。”见季孙三小姐卯足了劲要对付那坏丫头,徐长歌思忖再三,出声提点道,“且季孙小姐还要防着郡主那通天之术。”
“通天?”季孙三小姐不以为然道,“那日本小姐不就说过,那丫头能预测边关之事,不过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如此便祝季孙小姐旗开得胜……”
徐长歌没有和人争辩的习惯。既然季孙三小姐打算一条道走到黑,那她便只能祝眼前人心想事成了。
举杯与季孙三小姐同饮了一杯,徐长歌与青帝对视一眼,便遣婢子送季孙三小姐离府。
……
送完季孙三小姐离府,徐长歌想与青帝说说宫宴。不料,绮罗又呈来一份拜帖。
“这次又是谁?”望着绮罗手上那份锦缎面的拜帖,青帝与徐长歌打趣道,“看来本皇女以后见徐小姐也得准备拜帖了!”
“可不是!”徐长歌接过绮罗的拜帖直接丢到青帝手中,得意道,“阿澜快看看这份拜帖,学学如何写!”
“嗯?”
青帝起手接住拜帖,却被拜帖的事由逗笑了。
“这拜帖却是不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