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青帝没有接冯长乐的话茬。
迅速瞧过立在青澜宫前的男男女女, 青帝低声问:“徐小姐呢?”
“徐小姐?”盯着青帝面纱上那双甚是镇定的眼睛,冯长乐暗暗咬牙。
她自打得到熙妃自尽的消息便在此处等青川。谁知这小子来了,最先问的竟是徐长歌那个小妖精!
“许是没有来吧。”不愿在青帝面前落下口实,冯长乐默默隐下徐长歌行踪,主动带青帝穿过人群,行到青澜宫的匾额下。
“殿下也是有些许日子没来过澜皇女居处了。”带着几分做贼心虚,冯长乐不敢抬头去瞧头顶的匾额,而青帝则是仰头看着眼前那块既熟悉又陌生的匾额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时的青澜宫匾额与青帝离开时不同——匾额上的盘口大的绸缎花让青帝挪不动步子。
白色的绸缎花是青都祭奠之物。而青澜宫中能祭奠的,除开“澜皇女”,她想不出旁人。
季孙氏放她出宫,以青川的名义祭奠青澜,青帝原无异议。但此时的青澜宫委实太过于安静了。
安静到宛如一座死殿。
难不成季孙氏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仰头望望宫门上缀满锦缎的匾额,青帝打心底升起了一丝不安。
虽已然知晓了熙妃将死,但青帝仍不希望自己的母妃死在自己的宫内。
“这是做什么?”
佯装未知“澜皇女”的死讯,青帝与立在宫门前的婢子问话,候在一旁的婢子却纷纷朝青帝见礼。
“见过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