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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不明徐长歌为何会忽然变脸,珲春神情变得凝重。

抬眉望向徐长歌,珲春自认她与长歌之间,并没有多少事不能明说。

“杏花饼。”徐长歌给珲春一个提醒,手中却是多了个瓷瓶。

“阿姊要做什么?”即便徐长歌手中出现了药,珲春对其仍没有多少惧意,特别是听到徐长歌提及杏花饼后。

珲春原以为自己会央青帝做杏花饼只是偶然为之,但瞧过徐长歌的举动,珲春便知徐长歌有瞒着她的事。

只是,徐长歌能瞒她什么呢?

想过徐府诸事都是由徐长歌处置,珲春想不通眼前人为何要与她作难。

“阿姊是在嫉妒么?”无端冒出一句浑话,珲春暗觉今日她确实昏了头。

“嫉妒什么?”徐长歌拿瓷瓶的手颤了颤,眉间却多了几分狠决。

珲春不是青帝,自然不会对徐府嫡女心存幻想。

笑过也只有自家那个傻师姐会将眼前人看成一个无知幼童,珲春眼间的笑意更加讥讽。

伸手与徐长歌讨要瓷瓶,珲春笑道:“阿姊可是能告诉长月,杏花饼是什么?”

“不知。”徐长歌打量着眼前这个略显稚嫩,却又格外桀骜的女子,惚恍想起了青帝离世后,她独居深宫的那些日子。

“吃了它。”不希望此世再生出旁的差错,徐长歌出手捏住了珲春的脖颈。

松下一粒药丸逼珲春吞下,徐长歌低声道:“记住你说的话!你会感谢阿姊的!”

言罢,徐长歌遂将珲春弃至到蒲团上。

“感谢?”认定眼前人喂她的是毒药,珲春挣扎着起身扯住徐长歌的衣袖,“你是因杏花饼才打算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