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含笑将手中的书册塞回到了徐长歌的手上,青帝低声道,“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这书不能要。待会儿回去了,你就去寻绮罗让她把字画还回来。”
“这怎么成?”徐长歌瞪圆了眼,却没提换书是那人下的令。
寻工部尚书换书一事,在她醒前已是办好了。而之后绮罗呈给她的书信,也传递了工部尚书的好意。
工部尚书说得清楚,他居处的水法之书,原是受人所托,但五年前,所托之人已是丧命,故而他能做主。
不过,做主的要求也摆在明处——要长歌再交一幅徐封疆的字画与他。
徐长歌原是不乐意交徐封疆的字画的,奈何绮罗告诉她,早在她出门前,已然奉令交过工部尚书一幅字画。
料想沉睡的人不会害她,徐长歌既与青帝道:“喜欢就收着,不必为我担心!”
“不必。”知晓徐封疆藏在书房的字画定然珍贵,青帝按住了徐长歌推搪的手。
而当着此时,观鱼也停下了步子。
“嗯?”竟是到了?
青帝一边握住徐长歌的手,一边用余光扫了扫观鱼身前那布满蛛网的木门。
观鱼不是邀她来看手艺,如何会将她引至此处?
青帝扬眉去看观鱼,观鱼却低声道:“殿下可否让观鱼看看您手中之物?”
“这是徐小姐的。”青帝示意此事不由她做主。
“徐小姐……”
“喏!”徐长歌双手将手中的书递与了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