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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见青帝与徐长歌竟是这般亲昵,珲春的脸一时烧了起来。

微微偏头避开眼前的两人,珲春别扭道:“师兄,长歌是春儿的阿姊,春儿此次不会帮你。”

“无需你帮。”挑眉与珲春一笑,青帝对着徐长歌的眼睛,用着较为清丽的声线慢声道,“师妹且听清楚了。这一章是阴阳起而造化生……”

“师兄……”惊诧眼前人竟是能把她眼熟的那本医书原封不动地背下,珲春失手打翻了捧在手中的茶。

“怎生这般浮躁?”轻斥珲春一声,徐长歌微微皱眉。

而见着徐长歌面色不善,珲春忙道:“阿姊,春儿想起居处还有本医书未看,春儿先走了……”

言罢,珲春与青帝使了个眼色,便匆匆离去。

……

见珲春走了,徐长歌眉头锁得更重。

眼前这个有些活泛的丫头不太像她那久居徐府的妹妹。

珲春该是个孤僻的丫头,断然不会像方才那般与她的阿澜打趣。

“她就是长月。”学着珲春翻了一个茶碗与徐长歌,青帝起身与徐长歌斟好茶。

婢子走完的弊端就在此处——便是一杯茶,也得她们亲历亲为。

“阿澜知道我在想什么?”任着茶中的热气在脸上氤氲,徐长歌绷住的脸一下垮了下来。

她是当真觉得珲春奇怪。明明在灵堂时,那丫头还是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如何过了两天,便生出了这般大的变化?

“她就是珲春。”伸指点点徐长歌的眉心,青帝挑着徐长歌能听懂的话说,“那就是十多年后的珲春。”

“十多年后?”徐长歌瞪大了眼睛,“阿澜怎知她到了十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