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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她当下身量略高于长歌,若是长歌执意背她……

弯眉想过宫墙内, 一个贵女背着皇子慢行的, 青帝忍俊不禁道:“此事想想便是,莫要再提。”

“如何不能提?”侧面将耳朵贴在青帝的背心, 徐长歌煞有介事道,“阿澜之前没被人背过,自然不会知晓被人背的妙处。”

“有什么妙处?”

不过是行得慢罢了……

含笑沿着柳树走, 青帝有意递话头与徐长歌。

徐长歌道:“这妙处可多了!一者,被阿澜背着就离阿澜近了些,二者,靠在阿澜的背上,能听到阿澜与众不同的声音,三者,阿澜若是走得慢些,长歌也就能回去的晚些……”

“长歌待会还要回太后宫里去么?”青帝有些不舍。

虽然太后宫中距此处不过一炷香路程,但青帝打心眼里抗拒。

世人皆知徐太后待长歌好。可经了珲春誊药方一事,青帝又察觉长歌在太后居处过得亦是辛苦。

这般辛苦,未必缺衣少食,却劳心劳力。

想来,即便太后是长歌的血亲,宫人称其也是“太后”。

“莫要再为我费心了。”青帝背着徐长歌往前走了一段路,忍不住开口道,“你和我年纪相仿,无需为我太过操劳。”

“如何是为你?”隐约猜到了青帝的心思,徐长歌侧目望着杨柳畔的大湖,轻笑道,“阿澜莫要多想了。姑祖母与纥叔交往不多。自然不会识得什么如意宫的药方。长歌要珲春与我抄书,不过是想告诉姑祖母长歌近些日子没有虚度……”

“那剩下的三十张呢?”

“剩下的三十……三十……”徐长歌顿了顿,凑到青帝的耳畔道,“剩下的三十张不就是为了让姑祖母送我去慕远宫嘛。阿澜你想想,宫中到处都是疫病,这寻常人自是想往会医的人身边凑……若是阿澜你恰好会医……”

“这样吗?”没去戳穿徐长歌,青帝笑问道,“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