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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不是有你么?”有意起身又与徐长歌见礼,青帝温笑道,“课业一事,还劳夫子多费心!”

“今日替你费心,日后呢?”

“日后么?”被徐长歌一问,青帝眉间的笑意瞬时深了几分。

她近日并非未在课业上下功夫,但委实是悟性过低。

前世,鸿鹄阁中并无长歌,而史夫子于她也是一对一讲学。

如此寒来暑往,三载亦无所成。

今世,虽有神书庇佑,佐之前世打底,但终究与长歌差得太远。

古之圣人,生而知之。而贤者,学而之知。

至于所学如何,还需看看悟性。

正如她每日来寻长歌皆是做些零零散散的琐事亦觉得有趣,而每逢夫子讲得学,便昏昏欲睡。

这不单是她无心向学,其间深意实属史夫子爱才,乐意依着长歌的水准调整讲学内容。

如此一来,青帝便也乐得自在。

当然,青帝心知,落入今日之境,无外乎鸿鹄阁中只有她与徐长歌两人。

若是人再多些,她每日苦学,或是还能换上夫子的几声赞扬。奈何徐长歌在侧,她便只能沦为徐长歌的陪衬了。

陪衬呀!

想过季孙氏待会就会来检查课业,青帝将早早备下的瓷瓶搁到徐长歌的眼前,小声道:“可识得此物?”

“瓷瓶?”将青帝备下的物件拿到眼前可劲瞧,徐长歌并没有看出什么独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