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徐长歌按下珲春的手, 淡淡道, “爹爹生前已是送了那丫头远嫁。”
“哦?”那丫头竟是要远嫁了么?
珲春对徐长歌为冯长乐准备的结局甚是满意。
不过……
思及此事的主谋已经与世长辞, 珲春不禁唏嘘徐长歌的冷血。
“阿姊竟是没与爹爹施以援手……”
“那是爹爹自己的选择。”徐长歌轻轻一叹。她何尝未想过助自家爹爹一臂之力?
奈何爹爹不是她, 她也不是爹爹。
即便她能告知爹爹一些事, 爹爹也未必会依照她的想法行事。
“也对。”记起徐封疆有多么执拗,珲春也跟着笑了笑。
有些人天生是父女,如长歌与其爹爹。
有些人不过是偶遇的家人,如她与徐相。
“你是最懂他的。”认下眼前人无错, 珲春慢步踏到徐长歌面前,直视眼前这个两世为人的女子,“只是,今世你还是要按着之前那样再去边关一次?”
“有何不可?”
既然前世能从边关得利,今世又如何不能去?
想想此时主事的人,徐长歌扬眉道:“毕竟此时做主的还是姑祖母,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