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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确认过珲春不在殿内后,青帝心思一沉,便翻了翻床榻。

果然!匆匆打开从玉枕下翻出的字条,青帝瞧到了一个字“徐”。

……

那丫头怎么会回徐府呢,莫不是徐府出事了?

扬声唤紫檀进来问询,青帝方才知晓徐相的死讯传入皇城了。

……

该死!早知青纥不会随意进皇宫,谁料竟是趁了徐相这股东风。

猜想徐府此时定是在设置灵堂,青帝随即与候在一旁的紫檀道:“劳烦姑姑与母后知会一声,说本殿去徐府了。”

言罢,青帝遂命紫檀张罗车辇,前往徐府。

……

青帝行在路上时,徐府已到了不少祭拜的人。

这些人,有的是徐封疆的故交,只是肃穆的立在灵堂前追缅,有的受过徐封疆恩惠,在灵前哭到背过气,还有的,不知徐封疆是谁,只是受着祖辈的要求,硬来灵上凑数,当然,还有些看好戏的,只是贪图着往倒了徐家身上踏一脚。

“阿姊……”做着婢子的打扮,珲春披麻陪在徐长歌身边。

“无事。”掩住心头的难过,徐长歌揩揩泪,只是低头在灵前烧纸。

烧纸原是做与旁人看的,但跪在灵前,徐长歌却知道她是在用心烧纸。

圣人训,事死者,如事生。

两世为人,她终究舍不得爹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