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那人曾与她舞剑,也知道那人情深,但那又如何呢?
那人终究不如青河直白,也不如青河乖顺……
只是……
这忽如其来的胸闷又是怎么回事呢?
皱眉幻想着青川凝神动笔的模样,冯长乐追问道:“那你是如何处置的?可是有好好保管?”
“自然有好好保管。”眯眼记起推开密室时的震惊与心疼,徐长歌望向冯长乐道,“君上与你何曾情深,你又如何忍心辜负?”
“可终究不如河殿下不是么?”冷着脸起身,冯长乐像是说与徐长歌,又像是说与珲春,“长乐出世便缺乏定力,这天下是男儿的天下,而长乐不过是流水上的落花……这何处有水来,长乐自然是往那边飘……若是姐姐为那人可惜,大可不必!前世长乐虽贪情爱,却也在离世前得到了报应……今世,若是姐姐心善,便将后位让与长乐便是,长乐定会善待君上!”
“你却是这般想的?”徐长歌跟着起身,视线却落在了别处,“你是说你今世想跟着川殿下,而河殿下不过是……”
“登云梯罢了。”凝眉与徐长歌应声,冯长乐却听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咳。
……
“咳……”温笑着颔首,青帝看看立在自己身侧的青河道,“郡主不过是说笑,皇弟你莫要放在心上……”
“自然。”不动声色地拉住冯长乐的手,青河与徐长歌拱手道,“告辞!”
“殿下慢行……”柔柔地还礼,徐长歌眼中只剩下了青帝一人。
原本还不是多想念眼前人,但自从方才提起了前世那一暗阁的画像,徐长歌便开始想了。
君上如何会为那个丫头画那般多画像?
纵然她作为嫡女,从不乏画像,但想过君上竟是为那丫头绘过百余幅画像,她还是忍不住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