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盯着眼前的人,徐长歌愣了愣。
“上来……”
含笑握住徐长歌的手将其带上来,青帝暗骂自己待眼前人不妥帖。
明明歌儿已是将她扶上了车辇,她却忘了歌儿还在车下。
“都是小事。”徐长歌依旧如数年前那般在车辇中与青帝翻出糕点。
青帝接过糕点时,禁不住握住了徐长歌的指尖。
“阿澜?”徐长歌一僵,青帝却拉着其入怀。
细细地用指腹摩挲着徐长歌的手,青帝压下心头的思绪,佯装不经意道:“歌儿近来可是受了不少苦?”
“未曾……一直是春儿在忙碌。”
“是吗?”青帝将徐长歌的指尖挪到鼻下轻嗅,淡淡的药味倒是让青帝清醒了几分。
“可有别的地方受伤?”轻柔地将徐长歌的手落在怀中,青帝将徐长歌抱了个满怀。
只是,经着这一抱,青帝只觉怀中人甚是清瘦。
“没有……”青帝的一抱逗得徐长歌轻笑。
眯着眼伏在青帝怀中,徐长歌嬉笑道:“都过去了,阿澜要信我的。”
“如何信你?”想过出门前徐长书那几句闲话,青帝抚着徐长歌的背心道,“信你便是由你在外面替我遮风避雨,信你便是每日看你纸面太平么?”
“不好么?”弯眉退到青帝的怀中捧住其下颌,徐长歌盯着眼前这面如冠玉的青帝,认真道,“上次归去,我曾大病了一场。病中乱梦,竟是梦到了一些奇事。我不知是真是假,但梦里却说阿澜你十三岁时,曾因追击蓝国疑兵,于边城中箭……梦中我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阿澜你中箭,梦醒后,我便有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