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虞出右接起,听筒那边是他一个手下,说何慕今晚都要被困在摄影棚,不会过来医院了。 “嗯。”他挂了电话,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头的木乃伊。 过了一会儿,细长的白色绷带一圈又一圈脱离他的脸,逐渐露出捂得莹白如玉的皮肤,额头、鼻梁、脸颊、下巴,无处不完美。 他看着有点久违的自己,唇角动了动,慢慢的,慢慢地勾起一个笑。 很小的时候听妈妈说起过爱情。 爱情是个什么东西? 对他来说,至死方休。 不死,不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