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敌人,但目前我们连对方的真实面目都搞不清楚……对敌人的挑衅行为置之不理也是一种方法,为何这次不采用这种方式呢?”亚尔斯兰语气慎重地询问道,那尔撒斯则放下手中的玉杯。
“耶拉姆!赶紧回复陛下的垂问。”
重新端上一壶冰水的耶拉姆闻言,吃惊地站在原地。直到手掌被冻透了,才慌忙把水壶放到桌上。他的老师向来不挑时间和地点,随时测验弟子,因此丝毫不能大意。
“如、如果这真是敌人的蓄意挑衅……”
“嗯,如果是这样该怎么做?”
“就算这次我们对挑衅置之不理,敌人还是会继续挑衅的行为。我们无法一一应对,只要处理得过迟,就会给敌方增加暗中活跃的余地。既然如此,我方应该尽早制定对策才是。”
“这是十年后的军师给出的意见,陛下。”
那尔撒斯如此一说,萨拉邦特立刻咧开嘴大笑。
“哎呀,真是前途无量。不肖臣下亦有同感。那么,请问现任军师大人,可否允许萨拉邦特我领兵前往迪马邦特山?”
那尔撒斯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摇了摇头。
“关于此事我另有人选。你当前的任务是把哈利姆带到你的府上保护起来。难得来了位高明的浴场服务人员,今晚你就好好泡个澡吧。”
宫廷画家恰好坐在面向萨拉邦特的下风处,巨汉浑身的汗味让他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