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就快要变了。”席尔梅斯自言自语着,而事实也正如他所言。他登上山丘的时间是清晨,而就在残忍的太阳抵达中天的前一刻,街道上扬起了沙尘。
白烟将红褐色的不毛之地一分为二,划出一道大幅度的弧形向席尔梅斯靠拢。
“好了,我是要救人,还是要杀人?”
席尔梅斯丢开喝空的水筒,调整了自己的姿势。
当白烟到达眼皮底下的一瞬,席尔梅斯一跃而起。
拔出的长剑将白烟转变为红色的过程,只用了短短的一瞬。
颈部被一刀两断的骑手泼洒着鲜血和惨叫滚落地面。马鞍上空空如也的坐骑发出徒劳的嘶叫,向远处奔去。
另一个骑手发出惊愕又愤怒的喊叫,拉紧缰绳让坐骑停下。他看了看在地上翻滚一圈随即起身的席尔梅斯,又看了看对方脚边横躺着的、血流不止的同伴。
下一刻,男子挥舞起半月形的弯刀,朝席尔梅斯策马突击。来势虽然凶猛,但对于反复和帕尔斯骑兵队展开死斗的席尔梅斯而言,对方的行动根本破绽百出。
席尔梅斯不费吹灰之力地躲过对方的突击,又轻而易举地将手腕一翻。只见男子仍然紧握弯刀的右手飞上了半空。
同时,尖锐的口哨声从席尔梅斯口中飞出。原本继续横冲直撞的马忽然停了下来。失去右手腕的男子早已失去了身体的平衡,整个人应声坠马,蹲在自己的血形成的血泊之中,似乎随时都会断气。
席尔梅斯挥落剑刃上的血点,朝和驴子一起累得趴在地上的男人说道:“起来吧,盗贼已经收拾干净了。”
如此,被两个强盗追赶的帕尔斯商人和席尔梅斯一同回到了塔裘拉村。
“你会说密斯鲁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