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士兵们,把这些自称为国王使者、蛊惑人心的家伙抓起来。这是老夫的命令,根本不需要惧怕国王的怒火。”
法兰吉丝们陷入穷途末路。这不仅仅是人数上的问题,对方只有这些人数,靠他们还是能突破包围圈的。
然而这些手持刀枪、排成队列迫近的人们,原本是姆瑞鲁卿的部下,也就是萨拉邦特领地内的民众,是自己的友方。要毫不容情地斩杀过去,他们心中还是会有所犹豫。
也就是说,绝对不能将其斩杀。法兰吉丝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年少的同袍。
“亚尔佛莉德,把密函拿出来。”
亚尔佛莉德问都没问“你说什么”,立刻就明白了对方所言。
“我明白了,是说那个吧。大家都别着急,看看这个!”
亚尔佛莉德取出羊皮纸卷,并高高举起。
“这封密函是写给纳摩德的,来自密斯鲁国。纳摩德及其父亲凯麦恩私通密斯鲁国,是企图颠覆我们的祖国帕尔斯的叛徒!莫非你们想成为叛徒的同党,在帕尔斯的历史上留下污名吗?!”
“无聊透顶,又拿出伪造的书信……”
回应着凯麦恩说到中途的话语的,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和人们的喊声。好几个士兵冲入大厅报告道:“领主大人,约有五百名骑兵冲入山谷了!”
过分出人意外的状况令凯麦恩灰色的眉毛大幅度地颤动起来。
“从哪来的盗贼?快去确认他们的身份!”
“不是盗贼哦,伪领主大人。”
那是奇夫的声音。踏入领主馆后第二次开口的宫廷乐师以彻底厌恶的眼神注视着凯麦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