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道你……”
他再也无暇多说一个字了。席尔梅斯的利剑化作一道闪光向他袭去,马西尼撒虽然勉强拔剑相抗,但打从一开始他便处于劣势。如果条件有所不同,他应该更加善战一些,但仅仅过了五六个回合,马西尼撒便被击中,鲜血从左手腕喷涌而出。
“刚才那下是我的份。嗯,还不算什么。”
席尔梅斯浮现出刻薄的笑意,手腕随之一翻。“这是查迪的父亲卡兰的份。”
第二击从右腋一直奔窜到胸口,伴随着内脏破裂的声音,几乎混黑的血液喷了出来。
“这是查迪的份!”
相当奇妙地,第三击发出了干冷的声音,剑锋从右向左,划过了马西尼撒的整个肩膀上方。
马西尼撒的头部带着痛苦和惊恐的表情飞上半空,泼洒着红色的血雾,在一声钝响中滚落地面。他的身体维持着手中持剑的姿势,迟了一拍才砸响了地板。
“我已经把痛苦的时间缩至最短,感谢我吧。”
就在席尔梅斯把佩剑收回剑鞘之际,周围的刀刃碰撞声也宣告终结。仍然站在被鲜血弄得黏滑无比的地板上的,只有帕尔斯人和特兰人,密斯鲁人一个不剩地全部倒地。
特兰人中有三人受了轻伤,其余人则毫发无伤。
席尔梅斯敲了敲门,进入房间。他挥手示意菲特娜退到墙边,自己站在黄金假面的面前,游刃有余地问道:“好了,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向所有侮辱过我的人复仇。”
对方用阴惨的声音如此答复。真是个装模作样的家伙——席尔梅斯冷笑着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