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正为了这个目的,才培养耶拉姆的吗?”
“……嗯。”
“如果说耶拉姆也是陛下的同辈之人,下面还有艾亚尔。”
艾亚尔是大将军奇斯瓦特的独子,还是个幼儿。那尔撒斯露出苦笑。
“再怎么说,这也未免太性急了些。”
“嗯,这倒也是。”
因为达龙加入,葡萄酒瓶很快就喝空了。新的酒水送上来,倒满三个玻璃杯之后,达龙说道:“眼下,我们就学学奇夫卿和吉姆沙卿吧。”
那尔撒斯把眉毛轻轻一抬,达龙则微微一笑。
“也就是说,不去管帕尔斯国到底会怎样,只对亚尔斯兰陛下一人尽忠。用有限的生命去牟图国家的永续久存,本身就是一件僭越的事。我们可没有去束缚百年、千年之后的帕尔斯人的资格。”
“达龙。”
“什么?”
“我有时候会想,你该不会是个贤者吧。”
“只有极其偶然的时候才是。”
奇夫一边把玩手中的玻璃杯,一边插话道:“你如果操这种心,就往王宫里多招些年轻的女官吧。尽是老婆婆和大婶,陛下也不会有这方面的心思。在这之前,跟着我和伊斯方卿的那个小姑娘还算蛮年轻的。”
他所指的是曾经侍奉王太后泰巴美奈的阿依夏。达龙和那尔撒斯搜索着记忆,露出“啊,是她啊”的表情,但对她也没有更多的印象。
说到阿依夏本人,此刻正被新进加入王宫的侍从责骂。她走得太匆忙,忘了问候对方就想往前跑,因此挨了训。
“那个,请问您是哪位?”
“侍从卡塞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