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积满了地面。
诡异的气息,色调,充斥着这里。
似乎平静,没有任何变化,但诡异的气息越发浓郁,似乎在等在一个变化,改变的时机。
破旧的土屋,草屋,已经仿佛两层木楼的建筑。
在一个仿佛售卖处的地方,还悬挂着一些售卖的物品和纪念品。
乔治正在缓慢地行走,突然灵觉里传来了危机的感觉,直接迅速地向右翻滚。
将自己的订购的机械弩直接拿出来,瞄准目标,发射。
作为一个以前的乐趣是与猛兽搏斗的男人,自然不是单纯的弩箭。
上面的毒素完全进入血液的花,甚至能够放到一只成年的猛犸象。
而这次。
弩箭蓄势待发,弹性转化成为动能,直接贯穿始了对面的人的胸口。
与其说是弩箭太过强力,不如说是对面的人身体已经腐朽。
对面是一个脸上画着油彩,皮肤棕色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男人,眼睛是死灰,脸是僵硬的。
在弩箭贯穿胸口之后,直接化作飞灰散去。
只剩下似乎是不知名鸟类的羽毛,原本是插在头上作为装饰品的。
至于其他的一切仿佛电影的蒙太奇镜头一般,迅速地切换,飞灰,散去。
而诡异的积蓄越发浓厚。
而乔治血红的眼睛似乎淡了一下。
微笑一下,扯了下嘴角。
平淡地说出了一句话。
“就这。”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你远远不够。”
仿佛疯子一般地自言自语。
他有些失望,他追求刺激,追求刀尖上舞蹈的结果,那种在生死边缘疯狂游走,又不会轻易死去的感觉。就给他这种体验。真的是令人感到失望了。
“不够,这远远不够。”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像是说给别人听的。
这样的刺激绝对是不够的。这简直就是一个深井冰。
乔治坚定地向自己的目标走去,也是诡异气息最浓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