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她跟我从小就铁,我让她保准给你找到好的!”文明大声道。
在文明热情的一再述说下,盛意难却,时学谦只好答应下来:“行,那谢谢文班长了。”
文明在电话那头笑道:“咱们六号早上在机场见面,我再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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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六号。
首都国际机场中人头攒动,今天的客流量很大,广播上时不时传来声响极大的播报音,似乎力图传遍机场大厅的每个角落。
文明和时学谦在大厅中的一家小咖啡厅里汇合,离登机还有大半天的时间,他们都不急着安检登机。两人开始商讨上一次没有说完的话题。
“文班长,你那个发小叫什么?男生还是女生?”时学谦问道。
文明把联系方式给她发过去,边发边道:“她叫李仪,女的。”
时学谦一听这名,笑了,“嗯,你叫文明,她叫李仪,又是发小,听着还真像一对。”
“什么一对不一对!你怎么也这么说。”文明瞪她一眼。
时学谦问:“还有别人也说过?”
文明叹了口气,说:“还不是我妈!我和她没出生的时候,两家就交好,说是起名起成一对,一个叫文明,一个叫李仪。我跟她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在一个学校,经常被人绑定着叫,快烦死了都。幸好她大学出国了。”
“她在哪个大学?读什么?”
文明介绍道:“她在波士顿学院念的法学,听说还是她们法学系的系花,现在在学校附近一家律所实习,明年应该会去纽约继续读。”
一个女人,能在法学院那个女人堆里的学院混成一朵花,那实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那也一定是个不简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