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躲还好,这一躲,叫乔樟刚刚有些平息的火又窜上来了,咬牙道:“她给你解你就不躲,我就不行了是不是?还真是贴身助理啊。”
听着乔樟的语气,时学谦惊讶的抬头,赶紧解释道:“什么她不她的,你在说什么……你是说布莱尔丝汀吗?我没有不躲啊……刚才在餐厅里,我正准备躲来着,你就来了。”
见她着急着辩解,乔樟却笑了,走近她一步,盯着她的眼睛,笑咪咪的道:“你这么紧张的和我解释干什么?你自己的助理给不给你解领带,她和你具体是什么关系,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与我何干?你干嘛要这么紧张我的想法啊,怎么,怕我误会什么吗?咱俩什么关系呀?”
这下时学谦是彻底张口结舌了,她恍然觉得自己再一次掉进了乔樟的圈套里,只得调过视线,红着脸,磕磕巴巴道:“你你你你……你这人……”
你这人怎么这么狡猾!
但“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乔樟才不管她呢,伸出手,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她的领带,随手扔在一边,有点嫌弃的说道:“谁给你系的领带?”
时学谦道:“我自己。……怎么了?”
在衣着方面,时学谦向来是合理得体就好,不求繁复精致,除非特别需要的场合,否则一般平时她也不会系领带,就算是需要系领带的场合,她每次也就随随便便打个最简便最普通的“四手结”完事儿。
这当然和乔樟的衣品大为不符了。乔樟看她一眼,二话不说,走到一面和墙一样宽广的大衣橱跟前,“哗”的一下拉开左半边的滚轮木门,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三排五颜六色的衬衫,一眼望去,少说也有三四十件;再“哗”的一下拉开右半边门,只见这边也是规规整整的挂着三排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领带领结。
此等“盛况”,时学谦当然没见过,不禁惊得愣在了原地。
乔樟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转头冲她道:“脱衣服。”
时学谦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这些……都是你带来的衣服?”
乔樟道:“是啊。”
时学谦又问:“你这是……打算在西雅图呆多久?”
乔樟道:“就六天,能源会议结束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