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死的骆驼比马大,wh最强有力的优势就是它有自己的生产线和工厂车间,从开发到上市完全自主一条龙进行,这样一来,推新产品的速率会很快,不用像博约等其他小公司一样每个部件都找别的不同的对口工厂代工,再慢慢组合起来。
这是场你追我赶的比赛,没有别的更高明的办法。
思考清楚,乔樟只得无奈的做了同意批复。
方针一旦敲定,紧跟着便又是一系列铺天盖地的大小会议,决策部署联动具体行动,总部几乎所有人都加班到深夜,连最末端的小职员也或多或少感受到了这种氛围的变化,虽然只有少数几个人才能知道有关最细节的商业机密,但是人们从风声上判断,公司似乎将要发生什么大事。
夜幕降临,月亮又升起来,乔樟终于能有机会休息会儿。
“今天的月亮比昨天宽了点儿。”她站在落地窗前,伸了个懒腰,隔着玻璃仰头看月亮。
“明天会更宽的,直到满月。”邢冰收拾着桌子上的茶杯。
月有阴晴圆缺,生活总是这样的。
“乔总,这文件你还要看吗?”邢冰拿起桌角本来压在最底下的那一叠资料问她。
“哦,差点忘了。”乔樟接过来,一页一页翻过去。
“怪不得……”看了一半,乔樟思索着喃喃出声。
按照她的推测,一个和时学谦长得并没有多像却把自己装成那种气质的人,一定是刻意训练过自己的。
而白易形又是如何知道时学谦是谁以及和乔樟的关系的,从这份资料可以推测个大概。
“怪不得什么?”邢冰问。
“首先,这个白易形也是京华毕业的,并且和学谦同一届,只不过上的是经管专业。不过有一点,白易形的资料上显示,她本科的时候也参加过大学生挑战杯,并且课题是和物理院合作。”乔樟看完了,合上资料开始分析。
“那她知道时博士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邢冰回想了一下,说:“时博士当年在京华的时候就名气不小的,本科就发过一些文章,再加上拿过乔小姐当年拨给京华的奖学金,从全年级所有学院中脱颖而出,还有毕业典礼上发过言……别说同一届了,就是前后两届学生也应该对她稍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