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冰带司机在一处后门等待,乔樟在参与完第一项活动之后,和邀请她务必到来的那位主办方董事做了个短期会晤,看看并没哟其他需要她参与的活动了,便坐车扬长而去,到晚上再赶来参加最后一个酒会也不迟。
乔樟感觉的到,自从她进到会场中开始,一直有人盯着她看,但是她没有予以回视,她知道那是谁。
白易形,看来这位wh目前最强劲的对手是一定要和乔樟碰面了,这一点,从乔樟拿到博览会请柬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明白了。
既然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见了,那不如晚点再见,还能少见几眼,乔樟这么想着。于是直到走之前,整个早上她都没有回望白易形从远处投来的视线。
乔樟没有再多想什么,从坐进车里开始,她就一心一意的盘算怎么把一天的工作压缩到半天。
回到公司,简单吃了份午饭,召集研发部开一场短暂的会议,随后一直待在办公室里一目十行的处理文件,每遇到一件难缠的事情,乔樟的心里都忍不住冒出来一股气,悄悄把白易形从头数落到脚。
要不是那个奇怪的女人,自己现在哪用得着这么着急啊!
眼见原本烈日当头的太阳从高空中渐渐坠落到地平线,在鳞次栉比的建筑群中洒下暖色的余晖,大地冷却下来,燥热的空气慢慢转凉,再过一会儿,一座座摩天大厦开始亮起华灯,宽阔的大街上依然车水马龙,仿佛这座城市的任何人都丝毫没有闲下来的意思。
夜生活,或者说“夜工作”,才刚刚开始。
九点钟的时候邢冰敲响了乔樟办公室的大门,提醒已经坐在那一下午的老板该赶下一项行程了。
“博览会后的酒会十点开始。”邢冰给乔樟泡好一杯枸杞茶,“我们差不多该走了。”
“嗯。谢谢。”乔樟点点头,把手头的钢笔一扔,懒洋洋的伸个懒腰,喝了口茶,笑笑,“礼服准备好了吗?”
“好了,已经挂在休息室里了。”邢冰一边说着,一边帮乔樟归置着散落在桌子上的文件,把她“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办公桌收拾整齐。
“乔总,你怎么从小到大一工作起来就扑腾的到处都是……你这么大的桌子上面都够睡个人了,还被你搞的没一处空地方,明明手边的位置就够用的。”邢冰开始了家长式的絮叨。
乔樟品咂着甜甜的枸杞茶,无所谓的笑道:“放这么大张桌子就是要用的嘛……嗯,物尽其用。”
邢冰把已经处理完的文件摆放成一摞,还没处理的摆成另一摞,道:“那起码稍微收拾一下,也不能到处乱放,这零零碎碎的文件,不会记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