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看看。”时学谦有点心慌的随口说了一句。
“哦。”僧人也不问什么,就静静的站在一边。
时学谦看向他,问道:“我看这寺庙的建筑有些眼熟,是不是和锦官城的大慈寺有什么关系呢?”
僧人笑了笑,“没错,师父生前曾在大慈寺挂过单,停留十几载,有些感情,带我游历至此后,就把这庙重新修缮成了这样。”
“原来如此……”时学谦有点好奇,忍不住问道:“我以前一直听说佛家人不论阴阳,不言诡谶,怎么您的师父圆寂前会说那样的话?”
僧人道:“我师父与别的行脚僧有些不同,他说他一生兼修儒、释、道三家,并无什么忌讳。”
……行吧,反正时学谦也不懂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
“您师父圆寂时什么年龄?”时学谦问。
“不知道。”
“不知道?”
“他从没讲过。”
时学谦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唐突,有点抱歉的说:“嗯……请问您僧号如何称呼?”
僧人却合掌道:“没有僧号。”
“没有?”
“被先师削去了。”
“为什么?”
“做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