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学谦眺望着这片茫茫无垠的大漠,不由心想,在这吞噬一切的大漠里,究竟埋藏着多少与刻骨和血泪相关的秘密呢?
恐怕没人能说的清。
有些秘密,无论是以前的,现在的,还是未来的,或将永远是秘密。
时学谦迈出最后一个门坎,僧人也一直送出门外,再次合掌,颔首,“施主走好。”
“谢谢了。”时学谦由衷道谢。
回到车里的时候,司机老葛都快睡着了,边发动着越野车边打哈切,“我说时总工,我还以为你今晚打算住这破庙里呢。”
“久等了,久等了。”时学谦客气的道歉,赶紧拧开水壶喝了两口,刚才在庙里太专注了不觉得,现在一回来都快渴死她了。
老葛听着这声,有点惊讶,怎么才一两个小时不见,他觉得时总工像变了个人似的。来的时候不爱说话,声音也半死不活的,眉头间阴云密布的,整个人没个阳间人的阳气儿,现在竟然还会客套着对他玩笑,嗓子也清亮了许多,眉头也看起来舒展多了。
老葛从后视镜上瞅了瞅时学谦,笑道:“时总工,你是进去和人打了一架解气了吗?”
“啊?”
老葛指了指自己脑门的位置,“你看看你这块,都磕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