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时学谦收拾东西的样子,小张突然觉得,也许时学谦这几天就是以这样的状态与自己独处的,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寂寞,也是她一个人的狂欢。
小张甚至想象到,或许在无人“监视”的自由独处里,时学谦会不会时常一个人随意地躺在这堆纸上,翘起二郎腿,咬着笔头,对着阳光在泛黄的草纸上尽情书写下自己奔放的思绪,无限沉浸在思考的世界里……
那样的时学谦是谁都没见过的。
小张静静的等在门口,感觉这基地里藏着的科学家们个个都是“奇人”,而时学谦,又是他们当中最神奇的一个。
她正这么想象的时候,时学谦差不多收拾好了,将最后一堆废纸踢到一角,对小张笑道:“久等了,你进来坐吧。”
小张被这一声叫回了神,答应一句,站起来走进屋,帮着时学谦收拾剩下的东西。
虽然打扫房间是小张的任务,但时学谦依然为自己把房间搞得这么乱而有点不好意思,执意和她一起打扫。
打扫了一小片,时学谦又被陈三省匆匆叫回总控室,她万万没想到其他同事们竟然还一直等在那里。
于是钟鸣远闻讯赶来的时候自然没有见到时学谦,只见到了满头大汗正要把一大桶废纸扔到楼下的警卫员小张。
“钟上将。”小张站住,敬礼。